“无依无靠的小姑娘？”祁雪纯气得呼吸不畅，“一个把你妹妹害到掉下山崖的人，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？”“前所未有的手术？”路医生扯下口罩，“我就清理了一个后脑勺的流血，怎么就叫前所未有了？”

“你怎么选？”她回：在外面瞎晃，你在干嘛？

立即来了好几个医护人员，开门进去阻拦女人。而程申儿，就在不远处等着她。

“你去哪儿？”她坐到他身边。酒吧里一片狼藉，桌椅被推倒，碎酒瓶随处可见，还有一些乱糟糟的衣物，散落一地的各色鞋子……

无意间，她的目光瞟过后视镜，瞥见了后排谌子心的眼神。今晚要属这家名叫魔晶的酒吧最热闹。

他握住她的手腕，“十分钟没睡着，就睡你。”路医生点头：“的确会缓解，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，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，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